“你不是旁人。”
“我也不会叫罪臣之女替我偷账薄,这要是查来,可是欺上瞒的死罪。”
时清被盯得不自在,主动垂眸:“好了,我无事,你放我回去吧,以后别再来了。”
“你若能答应我不再手朝堂政事,我便答应你不再来。”
“啊……唔……快……”
“你看,你放不,我也一样。”
萧衍霖还要拉时清的手,时清双手叉握着,绝不肯给他钻了空。萧衍霖只好扶住她的肩: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不过是几个时辰没见你,就觉得过了很久一般。”
一阵细声的声音不知怎的就飘时清的耳朵,时清只觉得耳熟,顿时就觉小在往外冒,神顿时就变得迷离了些。尤其是她的双手被萧衍霖抓着举,前没了东西遮挡,反倒有赤的刺激。
“你怎知我那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?”萧衍霖的声音严厉,就连抓着她手腕的手掌都多了几分气力:“我想见你,想尽一切办法来见你,这怎不需要费心思?偏偏我想见到的人还是个市侩女人,前脚刚帮她丈夫调动好职务,后脚就叫我别再来。便是冶叶楼的娼,也没你这样好的变脸术。”
说到账薄,时清自觉自己坏了事,声音立刻矮了几分:“我那是没有办法。你是有办法,却太任。”
“清儿,我当真是想你,才地腆着脸来找你。”
萧衍霖被戳穿,面上自是挂不住。
“这不一样。”时清皱着眉,觉自己仿佛在哄一个孩:“我不会架着自家最豪华的车去朝臣家里,白白地给人送话柄。”
时清冷笑:“殿这次应当不是想我吧。您是在樱桃里了东西,害怕我吃了之后,会与旁的男人行夫妻之事?”
“看来您的太妃不太行呀。”时清在萧衍霖的挲着:“都不能叫她的夫君尽粮绝,还有余的来喂旁人。”
萧衍霖抓起她罪恶的小手,将她到墙边上,举起她的双手,也不凑近了吻她,也不松手,就这样叫时清举着双手站立,双目盯着她。
时清斜着瞪他:“还真是烦您费心,我们夫妻之间什么不什么还得经您同意?”
“是。我们聪明机智的太殿总是不由己,就好像犯了天大的错都是旁人迫的一样。”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时清叹气:“萧衍霖,你知的,这不可能。”
萧衍霖只好跟她解释:“是贺榛。她说母亲一直盯着她的肚,我也没办法。”
狗鼻。”
时清还在摸着他,已然了几分,便更是不依不饶要彻底撩起这一把火才罢休。萧衍霖赶忙拉住时清的手,嗓音多了几分压抑的磁:“别闹。”
时清抬手拍掉他的手,声音冰冷:“离我远。”
“那刚才是谁喊就救命?”萧衍霖也不再客气,沉了嗓音:“时清,你不是不知我心意。我想你,才想创造一切机会来找你。”